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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真的有許多沖動和沉思,把那些曾經握過手的“太多”全都裝進那包行囊中,感動超然,
真心地走進任何一塊石頭,一棵樹木,一片片小草,跟它們說說話,
把最樸素的想法告訴給它們,想俯下身子親近每一珠小草和石頭,和那一朵朵野花,
跟它們交交心,敘說著酸甜與冷暖,誰說沉默了意味著就沒有生命的呢?
或許,它們比我的祖輩們都更加年長的呀。都呈現出了縮命似的的接納,
都賦予了一種靈性一般的共同感悟,沒有悲喜的跌宕,
坦誠著一種平平常常的無私與無怨,這種神閑氣定的大氣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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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人類那里會有這樣的感受呢?聊到“太多”的話題,
不外乎都在那一圓圈當中而感受罷了;我忍不住要將它與我們的文學圈聯系起來。
文學的“出圈”有沒有可能呢?不得不承認,在文學失去轟動效應的今天,
這種可能性已然變得微乎其微。當然也不乏反例,比如科幻作家劉慈欣。
從獲得雨果獎的《三體》到改編成電影的《流浪地球》,
他幾乎憑借一己之力,將一直局限在小眾圈子里的中國科幻文學
帶到了尋常百姓面前。難道這不就是他的辛勞與勇氣的收獲?